如果我弄疼了你，我说对不起
◎ 叶青
我第一次一个人去夜总会，是一个下午。我的手心全是汗，紧张的能感觉到心跳的声音。喉咙很干，不停的喝水。这个夜总会是几天前一个朋友带我来的，主要是唱歌，然后可以叫小姐来陪唱。旁边有个隔档，我后来问了朋友才知道那边是可以做爱的。朋友说，先点小姐吧。然后服务生一下子领进来了十几个，穿着暴露，化着奇怪的妆，整个包间内充满的情欲的味道。我把头都快埋到肚子里去了，朋友自己点了一个后看到我的样子，说算了我帮你点一个。说完只听见他说就你吧。然后一个女孩坐在了我的身边，我这才扭头看了她一眼。还挺漂亮，大概22岁的样子。但是这些都不值得一提，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胸部，太波澜壮阔了。接近34D的乳房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，我的眼光扫到的，全是白花花的一片。没唱几首歌，我旁边的小姐就说我们去跳个舞吧，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，就跟着她去了隔档里。她紧紧靠着我，然后我就硬了，我靠，我肯定硬了。她轻轻一笑，用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摩。这下我有点紧张了，我接受不了这样。于是我说不跳不跳了，然后跑出了隔档。朋友笑了笑没说什么，领着他点的小姐又进去了，过了一会儿，就听见小姐惨烈地嚎叫声。又过了一会儿，我朋友喊我，叶青把纸递给我。我拿着桌子上的手纸走进了隔档，就看见小姐叉着双腿躺在一个奇怪的小长凳子上。粉红色的下体清晰可见。等我朋友接过手纸我就走了出去。然后我们结帐走人。当然我要说不是上面这次，而是我最开始说的一个人去的那次。
我很紧张，服务生领了十几个小姐进来。有一个怯怯地躲众人在身后。我说就她吧。唱了一会歌，但是奇怪的是她一首都不唱，而且不怎么说话，就是偶尔说两句也特别奇怪。我后来才发现她的舌头有问题。尽管她十分漂亮，是我至今见过的以小姐身份出现的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。我又说不唱歌，那去跳舞吧。她看着我说啊，我还以为你要的是平台。然后她就和我进了隔档，但是我们没做，因为她根本让我毫无性欲，从头到尾她也尽力了，但是我根本硬不了。最后放弃了。我郁闷地走出夜总会的时候，快接近吃下午饭的时候。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去哪里。这时候，她背着一个包包走了出来地我说，你怎么还没走。我随口说在等你啊。她呵呵一笑说那跟我来吧。我没事干就跟她去了，原来她去做头发，是一个看上去她很熟悉的小店。她卸了妆，更加漂亮，而且感觉特别单纯。我一直陪着她做完头发，期间她跟我讲要是生意不顺利或者倒霉的时候找她，她帮我找个处女冲喜。她说看的出来我是好人，还说那个做头的女孩怎么样？她还是处女。她的声音装做很低但是分明就是想让那个女孩听见。做头的小女孩脸羞的通红，我的脸也通红。做完头她请我和做头的女孩吃凉皮，然后她说她要演出，问我去不去看。我说好啊，但是事实上我有点担心她会不会是个骗子什么的。但是我感觉不像，于是和她打车去了一个演艺广场，难怪她身材那么好，还要改妆，原来她是演艺广场的舞蹈艺人。她其实平时下午没事到夜总会兼职，而且只坐平台。后来我才知道，她愿意跟我做是因为喜欢我，是因为我唱的一首歌喜欢上我的。
演艺结束后，我们吃了馄饨烤肉，还喝了点啤酒，然后去了宾馆，但是依然没有做爱。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就是不能硬起来，后来干脆放弃了。然后我们就开始频繁地联系，她不兼职了，晚上跳舞，白天开了一个小店卖衣服。但是由于她的舌头有问题，生意好像也不怎么好。我经常去看她，晚上去她那里过夜，听她讲乱七八糟的故事，但是没有做爱。慢慢就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，忘记了要做爱的这回事。我还经常在她租的房子里和她还有另外的舞蹈艺人打牌，但是除了她，其他的艺人都已经是请仓的小姐了。但是和他们一起玩挺有意思的，每次我都很开心。
直到我要离开西安，我告诉她我要去北京了。她请我吃饭，给我送行。找了个餐馆，请来了平时经常玩的几个小姐，喝酒之后，大家开始说伤感的话。几个小姐说，今天晚上我们五个一起陪你好了，给你免费。我哈哈笑，她们也哈哈笑。我说真的假的，她们说真的真的，而且非常严肃。这时候，她说话了，她说他今天晚上是我的。我从来没听见她能把一句话说的这么清楚过。大家都愣着了，但是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，大家都不知道她干吗那么严肃。晚上我和她又去了宾馆，我硬了……后来她哭了，她说你把我弄疼了。我说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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